在这样的秩序中只有老夏(xià )一人显得特立独行,主要是他的车显(xiǎn )得特立独行,一个(gè )月以后校内出现三部跑车,还有两部(bù )SUZUKI的RGV,属于当时新款(kuǎn ),单面双排,一样在学校里横冲直撞(zhuàng )。然而这两部车子(zǐ )却是轨迹可循,无论它们到了什么地方都能找到,因为这两部车子化油器有问题,漏油严重。
这部车子出现过很多问(wèn )题,因为是两冲程的跑车,没有电发(fā )动,所以每天起床(chuáng )老夏总要花半个小时在怎样将此车发(fā )动起来上面,每次(cì )发起,总是汗流浃背,所以自从有车(chē )以后,老夏就觉得(dé )这个冬天不太冷。
第一是善于打边路。而且是太善于了,往往中间一个对方的人没有,我们也要往边上挤,恨不能十(shí )一个人全在边线上站成一队。而且中(zhōng )国队的边路打得太(tài )揪心了,球常常就是压在边线上滚,裁判和边裁看得眼(yǎn )珠子都要弹出来了,球就是不出界,终于在经过了漫长(zhǎng )的拼脚和拉扯以后,把那个在边路纠缠我们的家伙过掉,前面一片宽广,然后那哥儿们闷头一带,出界。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林(lín )嫂是鲁迅他娘的中(zhōng )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当年冬(dōng )天即将春天的时候(hòu ),我们感觉到外面的凉风似乎可以接(jiē )受,于是蛰居了一(yī )个冬天的人群纷纷开始出动,内容不外乎是骑车出游然后半路上给冻回来继续回被窝睡觉。有女朋友的大多选择早上冒着寒风去爬山,然后可以乘机揩油(yóu )。尤其是那些和女(nǚ )朋友谈过文学理想人生之类东西然后(hòu )又没有肌肤之亲的(de )家伙,一到早上居然可以丝毫不拖泥(ní )带水地起床,然后(hòu )拖着姑娘去爬山,爬到一半后大家冷得恨不得从山上跳下去,此时那帮男的色相大露,假装温柔地问道:你冷不冷?
第二笔生意是一部桑塔那,车主专程从(cóng )南京赶过来,听说(shuō )这里可以改车,兴奋得不得了,说:你看我这车能改成(chéng )什么样子。
这时候老枪一拍桌子说:原来是个灯泡广告(gào )。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之(zhī )小——小到造这个(gè )桥只花了两个月。
而老夏迅速奠定了(le )他在急速车队里的(de )主力位置,因为老夏在那天带我回学(xué )院的时候,不小心(xīn )油门又没控制好,起步前轮又翘了半米高,自己吓得半死,然而结果是,众流氓觉得此人在带人的时候都能表演翘头,技术果然了得。
我最近过一种特别(bié )的生活,到每天基(jī )本上只思考一个有价值的问题,这个(gè )问题便是今天的晚(wǎn )饭到什么地方去吃比较好一点。基本(běn )上我不会吃出朝阳(yáng )区。因为一些原因,我只能打车去吃饭,所以极有可能来回车钱比饭钱多。但是这是一顿极其重要的饭,因为我突然发现最近我一天只吃一顿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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