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故意的!
接下来的寒假时间,容隽还是有一大半的时间是在淮市度过的,而剩下的一小半,则是他把乔唯一提前拐回桐城度过(guò )的(de )。
怎(zěn )么(me )说(shuō )也是两个人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度过的第一个晚上,哪怕容隽还吊着一只手臂,也能整出无数的幺蛾子。
意识到这一点,她脚步不由得一顿,正要伸手开门的动作也僵了一下。
乔唯一看了一眼他的脸色,也不知道是该心疼还是该笑,顿了顿才道:都叫你老实睡觉了,明(míng )天(tiān )还(hái )做(zuò )不(bú )做(zuò )手(shǒu )术啦?你还想不想好了?
容隽原本正低头看着自己,听见动静,抬起头来看向她,眼睛里竟然流露出无辜的迷茫来。
不会不会。容隽说,也不是什么秘密,有什么不能对三婶说的呢?
疼。容隽说,只是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kàn )了(le )一(yī )眼(yǎn ),脑(nǎo )海中忽然闪过一个想法——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
明天做完手术就不难受了。乔唯一说,赶紧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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