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guó )道,这条国道常(cháng )年大修,每(měi )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lí )。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后来这个剧(jù )依然继续下去,大家拍电视(shì )像拍皮球似的,一个多月时间里就完成了二十集,然后大家放(fàng )大假,各自(zì )分到十万块钱回上海。
第一次真正去远一点的地方是一个人去(qù )北京,那时候坐上火车真是感触不已,真有点少女怀春的样子,看窗外景(jǐng )物慢慢移动,然后只身去往一个陌生的地方,连下了火车去什么地方都不(bú )知道。以后陆陆续续坐了几次火车,发现坐火车的诸多坏处,比如我睡觉(jiào )的时候最不喜欢有人打呼噜,还有大站小站都要停,恨不得看(kàn )见路边插了个杆子都要停一停,虽然坐火车有(yǒu )很多所谓的情趣,但是我想(xiǎng )所有声称自己喜欢坐火车旅行的人八成是因为(wéi )买不起飞机票,就如同所有(yǒu )声称车只是一个代步工具只要能挪动就可以不必追求豪华舒适(shì )品牌之类的人只是没钱买好车一样,不信送他一个奔驰宝马沃尔沃看他要(yào )不要。
到今年我发现转眼已经四年过去,而在(zài )序言里我也没有什么好说的(de ),因为要说的都在正文里,只是四年来不管至(zhì )今还是喜欢我的,或者痛恨(hèn )我的,我觉得都很不容易。四年的执著是很大的执著,尤其是(shì )痛恨一个人四年我觉得比喜欢一个人四年更加厉害。喜欢只是一种惯性,痛恨却需要不断地鞭策自己才行。无论怎么样(yàng ),我都谢谢大家能够与我一(yī )起安静或者飞驰。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的慢(màn )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yī )个靠窗的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我(wǒ )深信这不是一个偶然,是多年煎熬的结果。一凡却相信这是一个偶然,因(yīn )为他许多朋友多年煎熬而没有结果,老枪却乐(lè )于花天酒地,不思考此类问(wèn )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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