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zhōng )于体会到有钱的好处,租有空调的(de )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zhǐ )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yǔ )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着一部(bù )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cì )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yǒu )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要我抱(bào )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qīng )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这样的生活一直持续到五月。老夏和人飙(biāo )车不幸撞倒路人,结果是大家各躺(tǎng )医院两个月,而老夏介绍的四部跑车之中已经有(yǒu )三部只剩下车架,其中一部是一个(gè )家伙带着自己的女朋友从桥上下来,以超过一百(bǎi )九十迈的速度撞上隔离带,比翼双(shuāng )飞,成为冤魂。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liǎng )个字——坎坷。二环给人的感觉就(jiù )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nà )些平的路上常常会让人匪夷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kēng ),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lǐ )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qí )兵里出来一个家伙,敬我们一支烟(yān ),问:哪的?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duì )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zhè )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他说(shuō ):这有几辆两冲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bǐ )这车还小点。
这样的车没有几人可(kě )以忍受,我则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zhēng )取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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