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zuò )。
霍祁然听(tīng )了,轻轻抚(fǔ )了抚她的后(hòu )脑,同样低(dī )声道:或许(xǔ )从前,他是真的看不到希望,可是从今天起,你就是他的希望。
景彦庭低下头,盯着自己的手指甲发了会儿呆,才终于缓缓点了点头。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景彦庭(tíng )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hé )霍祁然通话(huà )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shǐ )终如一。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景厘无力靠在霍祁然怀中,她听见了他说的每个字,她却并不知道他究竟说了(le )些什么。
只(zhī )是他已经退(tuì )休了好几年(nián ),再加上这(zhè )几年一直在(zài )外游历,行(háng )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想到找他帮忙。
很快景厘就坐到了他身边,一手托着他的手指,一手拿着指甲刀,一点一点、仔细地为他剪起了指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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