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还是稍稍有些喝多了,闻言思考了好几秒,才想起来要说什么事,拍了拍自己的额头,道:他们话太多了,吵得我头晕,一时顾不上,也没(méi )找到机会——不如(rú ),我今天晚上在这(zhè )里睡,等明天早上(shàng )一起来,我就跟你(nǐ )爸爸说,好不好?
我请假这么久,照(zhào )顾你这么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很郁闷地回到了自己那张床上,拉过被子气鼓鼓地盖住自己。
容隽隐隐约约听到,转头朝她所在的位置看了一眼,脑海中忽然闪过一(yī )个想法——这丫头(tóu ),该不会是故意的(de )吧?
乔仲兴拍了拍(pāi )她的脸,说:我女(nǚ )儿幸福,就是我最幸福的事了。
我就要说!容隽说,因为你知道我说的是事实,你敢反驳吗?
容隽尝到了甜头,一时忘形,摆脸色摆得过了头,摆得乔唯一都懒得理他了,他才又赶紧回过头(tóu )来哄。
乔唯一闻言(yán ),略略挑了眉,道(dào ):你还真好意思说(shuō )得出口呢。
这人耍(shuǎ )赖起来本事简直一(yī )流,乔唯一没有办法,只能咬咬牙留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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