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jiàn )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那之后不久,霍祁然就自动(dòng )消(xiāo )失了,没有再陪在景厘身边。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bú )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zài )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景厘大概是猜到了他的(de )心思,所以并没有特别多话,也没有对他表现出特别贴近。
而景厘独(dú )自(zì )帮景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车,前往她新订的(de )住(zhù )处。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hǎo )的、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景厘剪指甲的动作依旧缓慢地持续着,听到(dào )他(tā )开口说起从前,也只是轻轻应了一声。
她叫景晞,是个女孩儿,很可(kě )爱(ài ),很漂亮,今年已经七岁了。景厘说,她现在和她妈妈在NewYork生活,我给(gěi )她打个视频,你见见她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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