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gè )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zěn )么提及,都是一种痛。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kǒu )重复了(le )先前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景厘很快握住了他的手,又笑道(dào ):爸爸,你知不知道,哥哥留下了一个孩子?
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péi )着景彦庭下楼的时候,霍祁然已经开车等在楼下。
情!你养了她十七(qī )年,你不可能不知道她是什么样的秉性,你也不可能不知道做出这种(zhǒng )决定,会让她痛苦一生!你看起来好像是为了她好,好像是因为不想(xiǎng )拖累她(tā ),所以才推远她,可事实上呢?事实上,你才是那个让她痛苦(kǔ )一生的(de )根源,她往后的不幸福,都只会是因为你——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tíng )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diē )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nán )重复:不该你不该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dào )进门之(zhī )后,看见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也只有那么一(yī )点点。
坦白说,这种情况下,继续治疗的确是没什么意义,不如趁着(zhe )还有时间,好好享受接下来的生活吧。
爸爸!景厘又轻轻喊了他一声(shēng ),我们(men )才刚刚开始,还远没有走到那一步呢,你先不要担心这些呀
霍(huò )祁然听(tīng )明白了他的问题,却只是反问道:叔叔为什么觉得我会有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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