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之前,慕浅所说的这些话,虽然曾对她造成过冲击,可是因为她不知道对(duì )象是谁,感觉终究有些模糊。
陆沅低头看着自己受伤的那只手,继续道:晚上睡不着的时候,我就常常(cháng )摸着自己的这只手,我觉得自己真的很没出息,活了这么多年,一无所长,一事无成(chéng ),如今,连唯一可以用来营生的这只手,也成了这样——
慕浅眼见着陆与川这样的神情变化,脸色一时间也沉了下来,转头看向了一边。
浅浅!见她这个模样,陆与川顿时就挣扎着要下床(chuáng ),谁知道(dào )刚一起身就牵动了伤口,一阵剧痛来袭,他便控制不住地朝床下栽去。
我在桐城,我(wǒ )没事。陆与川说,就是行动还不太方便,不能来医院看你。
容恒进了屋,很快也注意到了陆沅(yuán )的不同,不由得怔了怔,怎么了吗?
虽然她不知道这场梦什么时候会醒,可是至少此时此刻,她是经历(lì )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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