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途,景彦(yàn )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zhāng )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fù ):不该你不该
她一边说着,一边就走进卫(wèi )生间去给景彦庭准备一切。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xī )晞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huò )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gè )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不用了,没什么必要景彦庭说,就像现在(zài )这样,你能喊我爸爸,能在爸爸面前笑,能这样(yàng )一起坐下来吃顿饭,对爸爸而言,就已经足够了(le ),真的足够了。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景厘!景彦庭一把甩开她(tā )的手,你到底听不听得懂我在说什么?
哪怕霍祁(qí )然牢牢护着她,她还是控制不住地掉下了(le )眼泪。
说着景厘就拿起自己的手机,当着景彦庭(tíng )的面拨通了霍祁然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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