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容隽就可以办理出院手续,这种折磨人的日子终于可以(yǐ )过去了。
乔唯一只觉得无语——明(míng )明两个早就已经认识的人,却还要(yào )在这里唱双簧,他们累不累她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很(hěn )尴尬。
容隽的两个队友也是极其会(huì )看脸色的,见此情形连忙也嘻嘻哈(hā )哈地离开了。
谁要你留下?容隽瞪(dèng )了他一眼,说,我爸不在,办公室里多的是工作要你处(chù )理呢,你赶紧走。
容隽伸出完好的(de )那只手就将她抱进了怀中,说:因(yīn )为我知道出院你就不会理我了,到时候我在家里休养,而你就顾着上课上课,你也不会来(lái )家里看我,更不会像现在这样照顾(gù )我了
不严重,但是吃了药应该会好(hǎo )点。乔唯一说,我想下去透透气。
那这个手臂怎么治?乔唯一说,要做手术吗?能完全治(zhì )好吗?
我请假这么久,照顾你这么(me )多天,你好意思说我无情无义?乔唯一拧着他腰间的肉质问。
容隽看向站在床边的医生,医生顿时就笑了,代为回答道:放(fàng )心吧,普通骨折而已,容隽还这么(me )年轻呢,做了手术很快就能康复了。
容隽得了便宜,这(zhè )会儿乖得不得了,再没有任何造次(cì ),倾身过去吻了吻她的唇,说了句(jù )老婆晚安,就乖乖躺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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