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yī )段时间我坐在(zài )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zhǒng )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xùn ),天气奇热,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shì )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yǐ )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wéi )何领导们都(dōu )急于现在就要(yào )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hòu ),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yī )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lù )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lái )又弹到右边(biān )总之感觉不像(xiàng )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shàng )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北京最颠簸的路当推二环。这条路象征(zhēng )着新中国的一路发展,就两个字——坎坷。二环(huán )给人的感觉就是巴黎到莫斯科越野赛的一个分站。但是北京最(zuì )近也出现了一些平的路,不过在那些(xiē )平的路上常(cháng )常会让人匪夷(yí )所思地冒出一个大坑,所以在北京看见法拉利,脑子里只能冒出三个字——颠死他。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zài )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zuò ),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xiǎo )说界》,结果(guǒ )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gè )小说里面。
可能这样的女孩子几天以后便会跟其他人跑路,但(dàn )是这如同车祸一般,不想发生却难以避免。
然后(hòu )我推车前行,并且越推越悲愤,最后把车扔在地上,对围观的(de )人说:这车我不要了,你们谁要谁拿(ná )去。
我刚刚(gāng )来北京的时候(hòu ),跟朋友们在街上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gǎi )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从我看(kàn )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lǐ )穿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bié )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diū )黄车只能不顾(gù )撞坏保险杠要等三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shàng )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miàn )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de )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jīng )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huáng )色捷达,此公(gōng )财力不薄,但老婆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yǐ )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报废了(le ),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huā ),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yì )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bào )废心理,所以(yǐ )在街上也是不顾后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dài )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wǒ )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lù )。
几个月以后电视剧播出。起先是排在午夜时刻播出,后来居(jū )然挤进黄金时段,然后记者纷纷来找一凡,老枪(qiāng )和我马上接到了第二个剧本,一个影视公司飞速和一凡签约,一凡马上接到第二个戏,人家怕一凡变心先付了十万块定金。我和老枪也不愿意和一凡上街,因为让人家看见(jiàn )了以为是一凡的两个保镖。我们的剧本有一个出版社以最快的(de )速度出版了,我和老枪拿百分之八的版税,然后(hòu )书居然在一个月里卖了三十多万,我和老枪又分到了每个人十(shí )五万多,而在一凡签名售书的时候队伍一直绵延了几百米。
后(hòu )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huà )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zì )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是他(tā )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yòu )弹回来又弹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dòng )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百二十。
当年冬(dōng )天即将春天,长时间下雨。重新开始写剧本,并且到了原来的(de )洗头店,发现那个女孩已经不知去向。收养一只(zhī )狗一只猫,并且常常去花园散步,周末去听人在我旁边的教堂(táng )中做礼拜,然后去超市买东西,回去睡觉。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