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隽连忙一低头又印上了她的唇,道:没有没有,我去认错(cuò ),去请罪,去弥补(bǔ )自己犯的错,好不(bú )好?
此前在淮市之(zhī )时,乔唯一不小心(xīn )摸到他一下都会控(kòng )制不住地跳脚,到(dào )如今,竟然学会反过来调戏他了。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bú )需要顾忌什么。
乔(qiáo )仲兴怎么都没有想(xiǎng )到他居然已经连林(lín )瑶都去找过了,一(yī )时之间内心百感交(jiāo )集,缓步走到他面前,伸出手来用力拍了拍容隽的肩膀,低声道:你是个好孩子,你和唯一,都是好孩子。
不多时,原本热热闹闹的病房里就只剩了乔唯一和他两个。
乔唯一从卫生间里走出(chū )来的时候,正好赶(gǎn )上这诡异的沉默。
所以,关于您前天(tiān )在电话里跟我说的(de )事情,我也考虑过(guò )了。容隽说,既然唯一觉得我的家庭让她感到压力,那我就应该尽力为她排遣这种压力我会把家庭对我的影响降到最低的。
她不由得怔忡了一下,有些疑惑地看着屋子里的人,还没来得及开(kāi )口问什么,便又听(tīng )三婶道:那你爸爸(bà )妈妈是做什么工作(zuò )的啊?
吹风机嘈杂(zá )的声音萦绕在耳畔(pàn ),乔唯一却还是听到了一声很响很重的关门声,回头一看,原本坐在沙发里的人已经不见了,想必是带着满腹的怨气去了卫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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