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jiān ),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写东西,一个礼拜(bài )里面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投(tóu )给了《小说界》,结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的文学(xué )激情都耗费在这三个小说里面。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dá )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zài )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xué )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de )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fàn )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于是我掏出五百块钱塞她手里(lǐ )说:这些钱你买个自行车吧,正符合条件,以后就(jiù )别找我了。
其实离开上海对我并没有什么特殊的意(yì )义,只是有一天我在淮海路上行走,突然发现,原(yuán )来这个淮海路不是属于我的而(ér )是属于大家的。于是离开上海的愿望越发强烈。这(zhè )很奇怪。可能属于一种心理变态。
第二天,我爬上(shàng )去北京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桌(zhuō )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到了北京。
然(rán )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chāo )就行了。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一(yī )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明真(zhēn )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动得哭(kū )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路上飞得最快的(de )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看是个什么东西?
四天(tiān )以后我在路上遇见这辆车,那(nà )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突然要靠(kào )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fèn )紧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我说:这车是我朋友的,现在是我的,我扔的时候心情有些问题,现在都让(ràng )你骑两天了,可以还我了。
车(chē )子不能发动的原因是(shì )没有了汽油。在加满油以后老(lǎo )夏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操练车技,从此开始他的飙车(chē )生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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