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后我决定将车(chē )的中段和三元催化器都拆掉,一根直通管直接连到日本定(dìng )来的碳素尾鼓上,这样车发(fā )动起来让人热血沸腾,一加(jiā )速便是天摇地动,发动机到五千转朝上的时候更是天昏地暗,整条淮海路都以为有拖(tuō )拉机开进来了,路人纷纷探头张望,然后感叹:多好的车(chē )啊,就是排气管漏气。
然后(hòu )他从教室里叫出一帮帮手,然后大家争先恐后将我揍一顿(dùn ),说:凭这个。
我刚刚来北(běi )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shàng )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为他一直能(néng )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chuān )过去,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nián )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几次尾。另外有一(yī )辆宝马的Z3,为了不跟丢黄车(chē )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sān )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开,而且此人天生喜(xǐ )欢竞速,并不分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gè )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底为荣,最近又加(jiā )入一个改装很夸张的黄色捷(jié )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pó )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换车,所以天天琢磨(mó )着怎么样才能把自己的车开(kāi )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de )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yǒu )一口恶气,加上他的报废心(xīn )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hòu )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zú )的朋友们,我是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这段时间我常听优客李林的(de )东西,放得比较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cì )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hǎo ),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bú )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fēi )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这可能是寻求一种安慰,或者说在疲惫的时候有两条大腿可以让你依靠,并且靠在上(shàng )面沉沉睡去,并且述说张学良一样的生活,并且此人可能(néng )此刻认真听你说话,并且相(xiàng )信。
我们之所以能够听见对(duì )方说话是因为老夏把自己所有的钱都买了车,这意味着,他没钱买头盔了。
这首诗写(xiě )好以后,整个学院不论爱好文学还是不爱好文学的全部大跌眼镜,半天才弄明白,原(yuán )来那傻×是写儿歌的,第一首是他的儿歌处女作,因为没(méi )有经验,所以没写好,不太(tài )押韵,一直到现在这首,终(zhōng )于像个儿歌了。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míng )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shùn )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huì )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lián )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jīng ),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tǐ )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yī )服的漂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yě )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jīng )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zhǎng )发、漂亮,觉得这样把握大(dà )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然后(hòu )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zěn )么写得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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