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话说到中(zhōng )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jǐng )彦庭(tíng )控制不住地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dèng )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该你不该(gāi )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jǐng )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wǒ )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言,再没有比跟爸爸团聚(jù )更重(chóng )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le ),所以,从今往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也(yě )是他打了电话给景厘却不愿意出声的原因。
痛哭之后,平(píng )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庭剪没有剪完(wán )的指甲。
吴若清,已经退休的肿瘤科大国手,号称全(quán )国第(dì )一刀,真真正正的翘楚人物。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fù )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huáng ),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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