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原本也是(shì )这么以为的。容隽说(shuō ),直到我发现,逼您(nín )做出那样的选择之后(hòu ),唯一才是真的不开(kāi )心。
乔唯一从卫生间(jiān )里走出来的时候,正好赶上这诡异的沉默。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bú )需要顾忌什么。
然而(ér )这一牵一扯之间,他(tā )那只吊着的手臂却忽(hū )然碰撞了一下,一瞬(shùn )间,容隽就疼得瑟缩了一下,额头上冷汗都差点下来了。
只是有意嘛,并没有确定。容隽说,况且就算确定了还可以改变呢。我想了想,对自主创业的兴趣还蛮大的,所以,我觉(jiào )得自己从商比从政合(hé )适。
如此几次之后,容隽知道了,她就是(shì )故意的!
容隽听了,哼了一声,道:那我(wǒ )就是怨妇,怎么了?你这么无情无义,我还不能怨了是吗?
乔唯一忍不住抬起头来朝卫生间的方向看了看,决定按兵不动,继续低头发消息。
容隽那边很安静,仿佛躺下没多久就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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