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wǒ )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rén ),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de )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上海住的地方到我(wǒ )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tiáo )国道常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bān )都要死掉几个人。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xiū )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cì )看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而已(yǐ )。
那家伙打断说:里面就别改了,弄坏了可完了,你们帮我改个外(wài )型吧。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hǎi )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piāo )亮长发姑娘,后来我发现就算(suàn )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gòu )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服,不像我看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jiàn )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幸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在以前我急(jí )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jīng )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qí )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zǒng )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xià )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hún )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天(tiān )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志(zhì )的时候经常看见台北人对台北(běi )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cì )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都(dōu )平得像F1的赛道似的。但是台湾(wān )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部(bù )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大(dà )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以(yǐ )后每年我都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时间大大向前推进,基本上每年猫(māo )叫春之时就是我伤感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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