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唯一这一天心情起伏极大,原本就心累,又在房间里被容隽缠了一会儿,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隽说(shuō ):这次(cì )这件事(shì )是因我而起,现在这边的问题是解决了,叔叔那边也需要善后啊,我不得负责到底吗?有些话你去跟叔叔说,那会让他有心(xīn )理压力(lì )的,所(suǒ )以还是得由我去说。你也不想让叔叔知道我俩因为这件事情闹矛盾,不是吗?
乔仲兴也听到了门铃声,正从厨房里探出头来,看见(jiàn )门口的(de )一幕,一愣之后很快笑着走了出来,唯一回来啦!
容隽听了,不由得又深看了她几眼,随后伸出手来抱住她,道:那交给我好不好(hǎo )?待会(huì )儿你就(jiù )负责回房间里休息,其他的人和事都交给我来面对,这不就行了吗?
那人听了,看看容隽,又看看坐在病床边的乔唯一,不(bú )由得笑(xiào )了笑,随后才(cái )道:行,那等你明天做手术的时候我再来。
虽然乔唯一脸色依旧不好看,但是容隽还是取得了小范围的阶段性胜利——
疼。容隽说(shuō ),只是(shì )见到你就没那么疼了。
不好。容隽说,我手疼,疼得不得了你一走,我就更疼了我觉得我撑不到明天做手术了算了算了你要(yào )走就走(zǒu )吧,我(wǒ )不强留了
因为她留宿容隽的病房,护工直接就被赶到了旁边的病房,而容隽也不许她睡陪护的简易床,愣是让人搬来了另一张病床(chuáng ),和他(tā )的并排(pái )放在一起作为她的床铺,这才罢休。
而对于一个父亲来说,世上能有一个男人愿意为自己的女儿做出这样的牺牲与改变,已(yǐ )经是莫(mò )大的欣(xīn )慰与满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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