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景厘陪着景彦庭下楼的时(shí )候,霍(huò )祁然已(yǐ )经开车等在楼下。
没什么呀。景厘摇了摇头,你去见过你叔叔啦?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yīn )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念了语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shí )了Stewart,他(tā )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从他那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hěn )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她话说到中途,景彦庭就又一次红了眼眶,等到她的话说完,景彦庭控制(zhì )不住地(dì )倒退两步,无力跌坐在靠墙的那一张长凳上,双手紧紧抱住额头,口中依然喃喃重复:不(bú )该你不(bú )该
事已至此,景厘也不再说什么,陪着景彦庭坐上了车子后座。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xiào )了笑,那先吃饭吧,爸爸,吃过饭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再去医院,好不好?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yáo )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他希望景厘也不必(bì )难过,也可以平静地接受这一事实。
景厘挂掉电话,想着马上就要吃饭,即便她心里忐忑(tè )到极致(zhì ),终于还是又一次将想问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他向来是个不喜奢靡浪费的性子,打包的就(jiù )是一些(xiē )家常饭菜,量也是按着三个人来准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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