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一些朋友,出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车的,虽然那些(xiē )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lún )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说白了(le )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是开两个门的车的(de ),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chēng )这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kāi )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
如果在内地,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超过一千字,那些连自己的车的(de )驱动方式都不知道的记者编辑(jí )肯定会分车的驱动方式和油门深浅的控制和(hé )车身重量转移等等回答到自己都忘记了问题是(shì )什么。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qióng )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会去刨根问底翻(fān )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这不关我事。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hé )上学,教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gè )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lǐ )往往不是在学习。
又一天我看见此人车停在学(xué )校门口,突然想起自己还有一(yī )个备用的钥匙,于是马上找出来,将车发动(dòng ),并且喜气洋洋在车上等那家伙出现。那人(rén )听见自己车的声音马上出动,说:你找死啊。碰我的车?
中国的教育是比较失(shī )败的教育。而且我不觉得这样的失败可以归(guī )结在人口太多的原因上,这就完全是推卸,不(bú )知道俄罗斯的经济衰退是不是(shì )人口太少的责任,或者美国的9·11事件的发生(shēng )是否归罪于美国人口不多不少。中国这样的(de )教育,别说一对夫妻只能生一个了,哪怕一个(gè )区只能生一个,我想依然是失(shī )败的。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其他各种各样(yàng )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wén )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sù )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fàn )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损失比死(sǐ )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而我(wǒ )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冠禽兽,是因为他们(men )脱下衣冠后马上露出禽兽面目。
在做中央台一(yī )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lù )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zài )××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shì )——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dǎ )不住,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mù ),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shū )皮颜色的情况下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hòu )露出无耻模样。
然后那人说:那你就参加我们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háng )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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