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想开口问,却还(hái )是更想等给爸爸剪完了指甲,再慢慢(màn )问。
只是他已经退休了好几年,再加上这几年一直在外游历,行踪不定,否则霍家肯定一早就已经(jīng )想到找他帮忙。
景厘再度回过头来看(kàn )他,却听景彦庭再度开口重复了先前(qián )的那句话:我说了,你不该来。
不该(gāi )有吗?景彦庭垂着眼,没有看他,缓(huǎn )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yǒu )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景彦庭激动得老泪纵横,景厘觉得,他(tā )的眼睛里似乎终于又有光了。
景厘平(píng )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dào ):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有些听(tīng )得懂,有些听不懂。可是爸爸做的每(měi )件事,我都记得清清楚楚。就像这次(cì ),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dìng )是很想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yǐ )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wǒ )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huì )好好陪着爸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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