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去(qù )北京(jīng )是因为《三重门》这本(běn )书的一些出版前的事宜,此时觉得北京什么都不好,风沙满天,建筑土气,如果不说这是北京还没准给谁西部大开发掉了。我觉得当时住的是中国作家协会的一个宾馆,居然超过十一点钟要关门,幸(xìng )好北(běi )京的景色也留不住我逛(guàng )到半(bàn )夜,所以早早躲在里面(miàn )看电(diàn )视,看了一个礼拜电视(shì )回去了,觉得上海什么都好,至少不会一个饺子比馒头还大。
忘不了一起跨入车厢的那一刻,那种舒适的感觉就像炎热时香甜地躺在海面的浮床上一样。然后,大家一言不发,启动车子,直奔远方,夜幕(mù )中的高速公路就像通往(wǎng )另外(wài )一个世界,那种自由的(de )感觉(jiào )仿佛使我又重新回到了(le )游戏机中心。我们没有目的没有方向向前奔驰,FTO很有耐心承受着我们的沉默。
说真的,做教师除了没有什么前途,做来做去还是一个教师以外,真是很幸福的职业了。 -
我在上海和北京之间来来去去无(wú )数次(cì ),有一次从北京回上海(hǎi )是为(wéi )了去看全国汽车拉力赛(sài )的上(shàng )海站的比赛,不过比赛都是上午**点开始的,所以我在床上艰苦地思考了两天要不要起床以后决定还是睡觉好,因为拉力赛年年有。于是睡了两天又回北京了。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pù )子开(kāi )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xiē )改装(zhuāng )件能退的退,不能退的(de )就廉(lián )价卖给车队。
我说:搞不出来,我的驾照都还扣在里面呢。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有很多事情需(xū )要处(chù )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jiān )的路(lù ),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rèn )识路(lù )了。所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家的屋顶造型(xíng )和别(bié )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gǒu )何以(yǐ )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zhī )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字。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tuī )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mào )名家(jiā )作品。
最后在我们的百(bǎi )般解(jiě )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把(bǎ )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shí )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zài )这纸(zhǐ )上签个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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