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lí )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yàn )庭剪没有剪完的指甲。
景厘平静地与他对视片刻,终于再度开口道(dào ):从小到大,爸爸说的话,我(wǒ )有些听得懂,有些听不懂。可(kě )是爸爸做的每件事,我都记得(dé )清清楚楚。就像这次,我虽然听不懂爸爸说的有些话,可是我记得(dé ),我记得爸爸给我打的那两个(gè )电话我知道,爸爸一定是很想(xiǎng )我,很想听听我的声音,所以才会给我打电话的,对吧?所以,我(wǒ )一定会陪着爸爸,从今往后,我都会好好陪着爸爸。
谁知道(dào )到了机场,景厘却又一次见到了霍祁然。
景彦庭依旧是僵硬的、沉默的、甚至都不怎么看景厘。
现在吗?景厘说,可是爸爸,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先吃饭吧(ba )?
她已经很努力了,她很努力地在支撑,到被拒之门外,到被冠以(yǐ )你要逼我去死的名头时,终究(jiū )会无力心碎。
霍祁然闻言,不(bú )由得沉默下来,良久,才又开口道:您不能对我提出这样的要求。
景彦庭的脸出现在门后,分明(míng )是黝黑的一张脸,竟莫名透出(chū )无尽的苍白来。
爸爸怎么会跟(gēn )她说出这些话呢?爸爸怎么会不爱她呢?爸爸怎么会不想认回她呢(ne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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