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当霍祁然说完那番话(huà )之后,门后始终一片沉寂。
她一声声地喊他,景彦庭控制不住地缓缓闭上了眼睛,终于轻轻(qīng )点了点(diǎn )头。
景厘缓缓在他面前蹲了下来,抬起眼来看着他,低声道:我跟爸爸分开七年了,对我而(ér )言,再(zài )没有比跟爸爸团聚更重要的事。跟爸爸分开的日子,我是一天都过不下去了,所以,从今往(wǎng )后,我会一直陪在爸爸身边,一直——
是哪方面的问题?霍祁然立刻站起身来,道,我有个(gè )叔叔就是从事医疗的,我家里也认识不少业界各科的权威医生,您身体哪方面出了问题,一(yī )定可以(yǐ )治疗的——
景厘微微一笑,说:因为就业前景更广啊,可选择的就业方向也多,所以(yǐ )念了语(yǔ )言。也是因为念了这个,才认识了Stewart,他是我的导师,是一个知名作家,还在上学我就(jiù )从他那(nà )里接到了不少翻译的活,他很大方,我收入不菲哦。
然而不多时,楼下就传来了景厘喊老板(bǎn )娘的声(shēng )音。
景厘走上前来,放下手中的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nǐ )们聊什(shí )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你是不是趁我不在,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le )吗?
她(tā )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手拦住了她。
霍祁然依然开着几年前那辆雷克萨斯,这几年(nián )都没有(yǒu )换车,景彦庭对此微微有些意外,却并没有说什么,只是看向霍祁然时,眼神又软和(hé )了两分(fèn )。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gǒu )延残喘(chuǎn )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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