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景厘在看见他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受控制地(dì )停滞了片刻。
来,他这(zhè )个其他方面,或许是因(yīn )为刚才看到了她手机上(shàng )的内容。
景厘手上的动(dòng )作微微一顿,随后才抬(tái )起头来,温柔又平静地看着他,爸爸想告诉我的时候再说好了,现在只要能重新和爸爸生活在一起,对我而言,就已经足够了。
而景厘独自帮景(jǐng )彦庭打包好东西,退掉(diào )了小旅馆的房间,打了(le )车,前往她新订的住处(chù )。
看着带着一个小行李(lǐ )箱的霍祁然,她也不知(zhī )道是该感动还是该生气(qì ),我不是说了让你不要来吗?我自己可以,我真的可以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chuǎn )了这么多年,还能再见(jiàn )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tā )叫我爸爸,已经足够了(le )
已经长成小学生的晞晞(xī )对霍祁然其实已经没什(shí )么印象了,可是看到霍祁然,她还是又害羞又高兴;而面对景彦庭这个没有见过面的爷爷时,她则是微微有些害怕的。
老实说,虽然医生说要做进一步检查,可是稍微(wēi )有一点医学常识的人都(dōu )看得出来,景彦庭的病(bìng )情真的不容乐观。
不待(dài )她说完,霍祁然便又用(yòng )力握紧了她的手,说:你知道,除开叔叔的病情外,我最担心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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