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在学校(xiào )里的时候我竭(jié )尽所能想如何才能不让老师发现自己喜欢上某人,等到毕业然后大家工作很(hěn )长时间以后说(shuō )起此类事情都是一副恨当时胆子太小思想幼稚的表情,然后都纷纷表示现在(zài )如果当着老师(shī )的面上床都行。
最后我还是如愿以偿离开上海,却去了一个低等学府。
于是(shì )我们给他做了(le )一个大包围,换了个大尾翼,车主看过以后十分满意,付好钱就开出去了,看着车子缓缓(huǎn )开远,我朋友(yǒu )感叹道:改得真他妈像个棺材。
此后有谁对我说枪骑兵的任何坏处比如说不(bú )喜欢它屁股上(shàng )三角形的灯头上出风口什么的,我都能上去和他决斗,一直到此人看到枪骑(qí )兵的屁股觉得(dé )顺眼为止。
然后我呆在家里非常长一段时间,觉得对什么都失去兴趣,没有什么可以让我(wǒ )激动万分,包(bāo )括出入各种场合,和各种各样的人打交道,我总是竭力避免遇见陌生人,然(rán )而身边却全是(shì )千奇百怪的陌生面孔。
于是我充满激情从上海到北京,然后坐火车到野山,去体育场踢了(le )一场球,然后找了个宾馆住下,每天去学院里寻找最后一天看见的穿黑色衣服的漂亮长发(fā )姑娘,后来我(wǒ )发现就算她出现在我面前我也未必能够认出,她可能已经剪过头发,换过衣(yī )服,不像我看(kàn )到的那般漂亮,所以只好扩大范围,去掉条件黑、长发、漂亮,觉得这样把(bǎ )握大些,不幸(xìng )发现,去掉了这三个条件以后,我所寻找的仅仅是一个穿衣服的姑娘。
最后在我们的百般(bān )解说下他终于(yú )放弃了要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jiù )是先得削扁你(nǐ )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米,车身(shēn )得砸了重新做(zuò ),尾巴太长得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ba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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