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专家几乎都说了同样一句话——继续治疗,意义不大。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néng )怎么样呢?景彦庭看(kàn )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zhè )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你(nǐ )吃尽苦头,小小年纪(jì )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bà )吗?
其实得到的答案也是大同小异,可是景厘却像是不累不倦一般,执着地拜访了一位又一位专家。
景厘走(zǒu )上前来,放下手中的(de )袋子,仍然是笑着的模样看着面前的两个人,道:你们聊什么啦?怎么这么严肃?爸爸(bà ),你是不是趁我不在(zài ),审我男朋友呢?怎么样,他过关了吗?
景彦(yàn )庭安静地坐着,一垂眸,视线就落在她的头顶。
小厘景彦庭低(dī )低喊了她一声,爸爸对不起你
爸爸!景厘一颗(kē )心控制不住地震了一(yī )下。
請(qǐng)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