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很清楚地阐明了景彦(yàn )庭目前(qián )的情况,末了,才斟酌着开口道:你爸(bà )爸很清醒,对自己的情况也有很清楚的认知
景(jǐng )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rán )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景彦庭苦笑了一声(shēng ),是啊,我这身体,不中用了,从回国的时候(hòu )起,就不中用了苟延残喘了这么多年,还能再(zài )见到小厘,还能再听到她叫我爸爸,已(yǐ )经足够了
爸爸景厘看着他,你答应过我的,你(nǐ )答应过要让我了解你的病情,现在医生都说没(méi )办法确定,你不能用这些数据来说服我
果不其然,景厘选了(le )一个很一般的,环境看起来甚至不是那么好的(de )、有些陈旧的小公寓。
她有些恍惚,可(kě )是还是(shì )强行让自己打起精神,缓过神来之后,她伸出手来反手握住景彦庭,爸爸,得病不用(yòng )怕,现在的医学这么发达,什么病都能治回头(tóu )我陪你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好不好?
一路到了住的地方,景彦庭身体都是紧绷的,直到进门之后,看见(jiàn )了室内的环境,他似乎才微微放松了一点,却(què )也只有那么一点点。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me )呢?是我亲手毁了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mā )妈和哥哥,是我让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景彦庭坐在旁(páng )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时的模样,脸上神(shén )情始终如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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