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tā )们会说:我去新西兰(lán )主要是因为那里的空气好。
到了上海以后我们终于体会(huì )到有钱的好处,租有(yǒu )空调的公寓,出入各种酒吧,看国际车展,并自豪地指(zhǐ )着一部RX-7说:我能买它一个尾翼。与此同时我们对钱的欲望逐渐膨胀,一凡指(zhǐ )着一部奥迪TT的跑车自言自语:这车真胖,像个马桶似的(de )。
之间我给他打过三(sān )次电话,这人都没有接,一直到有一次我为了写一些关(guān )于警察的东西,所以(yǐ )在和徐汇区公安局一个大人物一起吃饭的时候一凡打了(le )我一个,他和我寒暄了一阵然后说:有个事不知道你能不能帮个忙,我驾照(zhào )给扣在徐汇区了,估计得扣一段时间,你能不能想个什(shí )么办法或者有什么朋(péng )友可以帮我搞出来?
老枪此时说出了我与他交往以来最有(yǒu )文采的一句话:我们(men )是连经验都没有,可你怕连精液都没有了,还算是男人(rén ),那我们好歹也算是写剧本的吧。
所以我现在只看香港台湾的汽车杂志。但(dàn )是发展之下也有问题,因为在香港经常可以看见诸如甩(shuǎi )尾违法不违法这样的(de )问题,甚至还在香港《人车志》上看见一个水平高到内(nèi )地读者都无法问出的(de )问题。
我说:你他妈别跟我说什么车上又没刻你的名字(zì )这种未成年人说的话(huà ),你自己心里明白。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些人的一些缺点,正如同他们不能(néng )容忍我的车一样。
我(wǒ )说:没事,你说个地方,我后天回去,到上海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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