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走吧。隔着门,他的声音似乎愈发冷硬,我不再是你爸爸了,我没办法照顾你,我也给不(bú )了你任何东西,你不要再来找我。
她说着就要去拿手机,景彦庭却伸(shēn )手拦住了她。
霍祁然却只是低声道,这个时候,我怎么都是要陪着你的,说什么都(dōu )不走。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shì )关于过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me )提及,都是一种痛。
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再为这件事奔(bēn )波,可是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xiē )事,为人子女应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lí )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duàn )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看着景(jǐng )厘,嘴唇动了动,有些艰难地吐出(chū )了两个字:
景厘仍是不住地摇着头,靠在爸爸怀中,终于再不用假装坚强和克制,可是纵情放声大哭出来。
景彦庭看(kàn )着她笑得眉眼弯弯的模样,没有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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