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以(yǐ )前我急欲表达(dá )一些想法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在(zài )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fàn )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de )损失比死几个(gè )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喜欢车有一个(gè )很重要的原因(yīn )是赛车这个东西快就是快,慢就是慢,不像所谓的(de )文艺圈,说人的欣赏水平不一样,所以不分好坏。其实文学这个东西好坏一看就能知道,我认识的一些人遣词造句都还停留在未成(chéng )年人阶段,愣说是一种风格也没有办(bàn )法。
我上学的(de )时候教师最厉害的一招是叫你的家长(zhǎng )来一趟。我觉(jiào )得这句话其实是很可笑的,首先连个未成年人都教(jiāo )育不了居然要去教育成年人,而且我觉得学生有这样那样的错误,学校和教师的责任应该大于家长和学生本人,有天大的事情打个(gè )电话就可以了,还要家长上班请假亲(qīn )自来一趟,这(zhè )就过分了。一些家长请假坐几个钟头(tóu )的车过来以为(wéi )自己孩子杀了人了,结果问下来是毛巾没挂好导致(zhì )寝室扣分了。听到这样的事情,如果我是家长的话,我肯定先得把叫我来的那老师揍一顿,但是不行啊,第一,自己孩子还要混下(xià )去啊;第二,就算豁出去了,办公室(shì )里也全是老师(shī ),人数上肯定吃亏。但是怒气一定要(yào )发泄,所以只(zhī )能先把自己孩子揍一顿解解气了。这样的话,其实(shí )叫你来一趟的目的就达到了。
我没理会,把车发了起来,结果校警一步上前,把钥匙拧了下来,说:钥匙在门卫间,你出去的时候(hòu )拿吧。
我们停车以后枪骑兵里出来一(yī )个家伙,敬我(wǒ )们一支烟,问:哪的?
然后那人说:那(nà )你就参加我们(men )车队吧,你们叫我阿超就行了。
我有一些朋友,出(chū )国学习都去新西兰,说在那里的中国学生都是开跑(pǎo )车的,虽然那些都是二手的有一些车龄的前轮驱动的马力不大的操控一般的跑车(chē ),说白了就是很多中国人在新西兰都(dōu )是开两个门的(de )车的,因为我实在不能昧着良心称这(zhè )些车是跑车。而这些车也就是中国学生开着会觉得牛×轰轰而已(yǐ )。
中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jiāo )育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xí )。
磕螺蛳莫名其妙跳楼以后我们迫不(bú )及待请来一凡(fán )和制片人见面,并说此人如何如何出(chū )色。制片一看(kàn )见一凡,马上叫来导演,导演看过一凡的身段以后(hòu ),觉得有希望把他塑造成一个国人皆知的影星。我(wǒ )们三人精心炮制出来的剧本通过以后马上进入实质性阶段,一凡被抹得油头粉面,大家都抱着玩玩顺便赚一笔钱回去的态度对待此(cǐ )事。
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jiàn )议把这些喜欢(huān )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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