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在专属于她的小床上躺了一会儿,他才起身,拉开门喊了一声:唯一?
毕竟容隽虽然(rán )能克制住自己,可是不怀好意也不是一(yī )天两天了,手都受伤了还这么作,她不趁机(jī )给他点教训,那不是浪费机会?
一秒钟(zhōng )之后,乔仲兴很快就又笑了起来,容隽(jun4 )是吧?你好你好,来来来,进来坐,快进来坐!
因为乔唯一的性格,她的房间从来(lái )没有人敢随便进来,再加上又有乔仲兴(xìng )在外面,因此对她来说,此刻的房间就(jiù )是个绝对安全的空间,和容隽待在一起也不(bú )需要顾忌什么。
虽然她已经见过他妈妈(mā ),并且容隽也已经得到了她爸爸的认可(kě ),见家长这三个字对乔唯一来说已经不算什(shí )么难事,可是她就是莫名觉得有些负担(dān )。
哪知一转头,容隽就眼巴巴地看着她(tā ),可怜兮兮地开口道:老婆,我手疼,你让我抱着你,闻着你的味道,可能就没那(nà )么疼了。
我没有时间。乔唯一说,我还(hái )要上课呢。
怎么了?她只觉得他声音里(lǐ )隐约带着痛苦,连忙往他那边挪了挪,你不(bú )舒服吗?
在不经意间接触到陌生视线的(de )对视之后,乔唯一猛地用力推开了容隽(jun4 ),微微喘着气瞪着他,道:容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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