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在我们的百般解说下他终于放弃了要(yào )把桑塔那改成法拉利模样的念头,因(yīn )为我朋友说:行,没问题,就是先得(dé )削扁你的车头,然后割了你的车顶,割掉两个分米,然后放低避震一个分(fèn )米,车身得砸了重新做,尾巴太长得(dé )割了,也就是三十四万吧,如果要改的话就在这纸上签个字吧。
这样的车(chē )没有几人可以忍受,我则(zé )是将音量调大,疯子一样赶路,争取(qǔ )早日到达目的地可以停车熄火。这样(yàng )我想能有本领安然坐上此车的估计只(zhī )剩下纺织厂女工了。
我相信老夏买这(zhè )车是后悔的,因为这车花了他所有的(de )积蓄,而且不能有任何的事故发生,一来因为全学院人目光都盯着这部车(chē ),倘若一次回来被人发现(xiàn )缺了一个反光镜什么的,必将遭受耻(chǐ )笑。而且一旦发生事故,车和人都没(méi )钱去修了。
这样一直维持到那个杂志(zhì )组织一个笔会为止,到场的不是骗子(zǐ )就是无赖,我在那儿认识了一个叫老(lǎo )枪的家伙,我们两人臭味相投,我在他的推荐下开始一起帮盗版商仿冒名(míng )家作品。
比如说你问姑娘(niáng )冷不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xià )她的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wǒ )也很冷。
在以前我急欲表达一些想法(fǎ )的时候,曾经做了不少电视谈话节目(mù )。在其他各种各样的场合也接触过为(wéi )数不少的文学哲学类的教授学者,总体感觉就是这是素质极其低下的群体(tǐ ),简单地说就是最最混饭吃的人群,世界上死几个民工造成的(de )损失比死几个这方面的要大得多。
我(wǒ )刚刚来北京的时候,跟朋友们在街上(shàng )开车飞快,我的一个开黄色改装车的(de )朋友,是让我们这样的主要原因,因(yīn )为他一直能从我看来不可能过去或者过去会让后面的车骂的空档里穿过去(qù ),他在街上飞车很多年从来没有追过别人的尾倒是被别人追过(guò )几次尾。另外有一辆宝马的Z3,为了不(bú )跟丢黄车只能不顾撞坏保险杠要等三(sān )个月才能有货的风险,在街上拼命狂(kuáng )开,而且此人天生喜欢竞速,并不分(fèn )对手等级,是辆面的或者夏利也要全身心投入。另外有一个本田的CRX,避震(zhèn )调得很矮,恨不能连个不到五度的坡都上不去,并且经常以托(tuō )底为荣,最近又加入一个改装很夸张(zhāng )的黄色捷达,此公财力不薄,但老婆(pó )怕他出去香车美人地风流所以不让他(tā )换车,所以天天琢磨着怎么样才能把(bǎ )自己的车开报废了,加上最近在广东私自装了一个尾翼,貌似莲花,造型(xíng )婀娜,所以受到大家的嘲笑,不得不把心爱的莲花尾翼拆除,所以心中估计藏有一口恶气,加上他(tā )的报废心理,所以在街上也是不顾后(hòu )果,恨不能在路当中的隔离带上开。面对战斗力这样充足的朋友们,我是(shì )最辛苦的,因为我不认识北京的路,所以不得不在后面狂追怕迷路。
一个(gè )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pá )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shí )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夏(xià )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车捡人,于是我抱紧油箱。之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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