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那老家伙说(shuō ):这怎么可能成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第二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想成真。我坐在(zài )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hěn )久终于找到一个僻静的(de )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zhōng )饭,互相说了几句吹捧(pěng )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zhēn )想活得像对方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们握手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然后我大为失望,一脚油门差点把踏板踩(cǎi )进地毯。然后只听见四(sì )条全新的胎吱吱乱叫,车子一下窜了出去,停(tíng )在她们女生寝室门口,然后说:我突然有点事情你先下来吧。我掉了,以后你别打,等我换个号码后告诉你。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知道这个情况以后老夏顿(dùn )时心里没底了,本来他(tā )还常常吹嘘他的摩托车(chē )如何之快之类,看到EVO三(sān )个字母马上收油打算回(huí )家,此时突然前面的车(chē )一个刹车,老夏跟着他刹,然后车里伸出一只手示意大家停车。
到了上海以后,我借钱在郊区租了一个房间,开始正儿八经从事文学创作,想要用稿费生活,每天白天(tiān )就把自己憋在家里拼命(mìng )写东西,一个礼拜里面(miàn )一共写了三个小说,全(quán )投给了《小说界》,结(jié )果没有音讯,而我所有(yǒu )的文学激情都耗费在这(zhè )三个小说里面。
一凡说:好了不跟你说了导演叫我了天安门边上。
我的旅途其实就是长期在一个地方的反反复复地重复一些事情,并且要简单,我慢慢不喜欢很多写东(dōng )西的人都喜欢的突然间(jiān )很多感触一起涌来,因(yīn )为我发现不动脑子似乎(hū )更加能让人愉快。 -
关于(yú )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yě )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sān )重门》,那自然也会有(yǒu )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fù )联想。所以,书名没有(yǒu )意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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