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jǐng )厘轻轻吸了吸鼻子,转头跟霍祁然对(duì )视了(le )一眼。
她这震惊(jīng )的声(shēng )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间的差距。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你?景彦庭问。
那你今天不去实验室了?景厘忙又问,你又请假啦?导师真的要不给你(nǐ )好脸色了!
景厘听了(le ),眸光微微一滞,顿(dùn )了顿之后,却仍(réng )旧是(shì )笑了起来,没关(guān )系,爸爸你想回工地去住也可以。我可以在工地旁边搭个棚子,实在不行,租一辆房车也可以。有水有电,有吃有喝,还可以陪着爸爸,照顾
景彦庭又顿了顿,才道:那天我喝了很多酒,半夜,船行到公(gōng )海的时候,我失足掉(diào )了下去——
这句话,于很多爱情传奇(qí )的海(hǎi )誓山盟,实在是(shì )过于轻飘飘,可是景彦庭听完之后,竟然只是静静地看着他,过了好一会儿,才又道:你很喜欢她,那你家里呢?你爸爸妈妈呢?
电话很快接通,景厘问他在哪里的时候,霍祁然缓缓报出了一个地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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