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景彦庭早已经死心认命,也不希望看到景厘(lí )再为这件事奔波,可是(shì )诚如霍祁然所言——有些事,为人子女应(yīng )该做的,就一定要做——在景厘小心翼翼地提出想要他去淮市一段时间时,景彦庭很顺从地点头同意了。
他不会的。霍祁然轻笑了一声,随后才道,你那边怎(zěn )么样?都安顿好了吗?
已经造成的伤痛没(méi )办法挽回,可是你(nǐ )离开了这个地方,让我(wǒ )觉得很开心。景彦(yàn )庭说,你从小的志愿就(jiù )是去哥大,你离开了这里,去了你梦想的地方,你一定会生活得很好
两个人都没有提及景家的其他人,无论是关于过(guò )去还是现在,因为无论怎么提及,都是一(yī )种痛。
景厘这才又轻轻笑了笑,那先吃饭(fàn )吧,爸爸,吃过饭(fàn )你休息一下,我们明天(tiān )再去医院,好不好?
不该有吗?景彦庭垂(chuí )着眼,没有看他,缓缓道,你难道能接受,自己的女朋友有个一事无成的爸爸?
一路上景彦庭都很沉默,景厘也没打(dǎ )算在外人面前跟他聊些什么,因此没有说(shuō )什么也没有问什么。
她很想开口问,却还(hái )是更想等给爸爸剪(jiǎn )完了指甲,再慢慢问。
景彦庭坐在旁边,看着景厘和霍祁然通话(huà )时的模样,脸上神情始终如一。
她这震惊的声音彰显了景厘与这个地方的差距,也彰显了景厘与他这个所谓的父亲之(zhī )间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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