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医(yī )院的袋子上都印有医院名字,可是那个袋子,就是个普普通通的透明塑料袋,而里面那些大量一模(mó )一样的药,景厘一盒一盒翻出来看,说明书上(shàng )的每一个字她都仔仔细细地阅读,然而有好几(jǐ )个盒子上面印的字,居然都出现了重影,根本(běn )就看不清——
霍祁然点了点头,他现在还有点(diǎn )忙,稍后等他过来,我介绍你们认识。
景彦庭(tíng )僵坐在(zài )自己的床边,透过半掩的房门,听着楼下传来(lái )景厘有些轻细的、模糊的声音,那老板娘可不(bú )像景厘这么小声,调门扯得老高:什么,你说(shuō )你要来这里住?你,来这里住?
看见那位老人(rén )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le )招呼:吴爷爷?
找到你,告诉你,又能怎么样呢?景(jǐng )彦庭看着她,我能给你什么呢?是我亲手毁了(le )我们这个家,是我害死你妈妈和哥哥,是我让(ràng )你吃尽苦头,小小年纪就要承受那么多我这样(yàng )的人,还有资格做爸爸吗?
霍祁然则直接把跟(gēn )导师的聊天记录给她看了。
霍祁然全程陪在父(fù )女二人身边,没有一丝的不耐烦。
虽然景厘在看见他(tā )放在枕头下那一大包药时就已经有了心理准备(bèi ),可是听到景彦庭的坦白,景厘的心跳还是不(bú )受控制地停滞了片刻。
久别重逢的父女二人,总是保留着一股奇怪的生疏和距离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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