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样虚伪的回答,我只能建议把这些喜欢好空气的人送到江西的农(nóng )村去。
书出了(le )以后,肯(kěn )定会有很多人(rén )说这是炒冷饭或者是江(jiāng )郎才尽,因为出版精选(xuǎn )集好像是歌手做的事情(qíng )。但是我觉得作为一个写书的人能够在出版的仅仅三本书里面搞出一个精选是一件很伟大的事情,因为这说明我的东西的精练与文采出众。因为就算是一个很伟大的歌手也很难(nán )在三张唱片里(lǐ )找出十多首好听的歌。况且,我不出自会有盗(dào )版商出这本书,不如自(zì )己出了。我已经留下了(le )三本书,我不能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我出书太慢,人会说江郎才尽,如果出书太快,人会说急着赚钱,我只是觉得世界上没有什么江郎才尽,才华是一(yī )种永远存在的东西,而(ér )且一个人想做(zuò )什么不想做什么从来都(dōu )是自己的事情,我以后(hòu )不写东西了去唱歌跳舞(wǔ )赛车哪怕是去摆摊做煎饼也是我自己喜欢——我就喜欢做煎饼给别人吃,怎么着?
而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培养诗人。很多中文系的家伙发现写小说太长,没有前途,还是写诗比较符(fú )合国情,于是在校刊上(shàng )出现很多让人(rén )昏厥的诗歌,其中有一(yī )首被大家传为美谈,诗(shī )的具体内容是:
过完整(zhěng )个春天,我发现每天起床以后的生活就是吃早饭,然后在九点吃点心,十一点吃中饭,下午两点喝下午茶,四点吃点心,六点吃晚饭,九点吃夜宵,接着睡觉。
至于老夏以后如(rú )何一跃成为作家而且还(hái )是一个乡土作(zuò )家,我始终无法知道。
不幸的是,就连那帮不(bú )学无术并且一直以为祥(xiáng )林嫂是鲁迅他娘的中文系的家伙居然也知道此事。
我说:只要你能想出来,没有配件我们可以帮你定做。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ěr )就可以了,不一定要有(yǒu )意义或者代表(biǎo )什么,就好比如果《三(sān )重门》叫《挪威的森林(lín )》,《挪威的森林》叫(jiào )《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我之所以开始喜欢北京是因为北京很少下雨,但是北京的风(fēng )太大,昨天回到住的地(dì )方,从车里下(xià )来,居然发现风大得让(ràng )我无法逼近住所,我抱(bào )着买的一袋苹果顶风大(dà )笑,结果吃了一口沙子,然后步步艰难,几乎要匍匐前进,我觉得随时都能有一阵大风将我吹到小区马路对面的面馆。我不禁大骂粗口,为自己鼓劲,终于战胜大自然,安然回(huí )到没有风的地方。结果(guǒ )今天起来太阳(yáng )很好,不知道什么时候(hòu )又要有风。 -
我有一次做(zuò )什么节目的时候,别人(rén )请来了一堆学有成果的专家,他们知道我退学以后痛心疾首地告诉我:韩寒,你不能停止学习啊,这样会毁了你啊。过高的文凭其实已经毁了他们,而学历越高的人往往思维越(yuè )僵。因为谁告诉他们我(wǒ )已经停止学习(xí )了?我只是不在学校学(xué )习而已。我在外面学习(xí )得挺好的,每天不知不(bú )觉就学习了解到很多东西。比如做那个节目的当天我就学习了解到,往往学历越高越笨得打结这个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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