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师或者说学校(xiào )经常犯的一个大错误就是孤立看不顺(shùn )眼的。比如,有一人考试(shì )成绩很差,常常不及格,有的教师就(jiù )经常以拖低班级平均分为名义,情不(bú )自禁发动其他学生鄙视他。并且经常(cháng )做出一个学生犯错全班受罪的没有师德的事情。有的教师潜意识的目的就(jiù )是要让成绩差的学生受到其他心智尚(shàng )未健全的学生的排挤。如果不是这样(yàng ),那这件事情就做得没有意义了。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rén )那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zhào )人说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tā )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xué )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yī )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shí )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nián )的车。
有一段时间我坐在教室或者图书室或者走在路上,可以感觉到一种(zhǒng )强烈的夏天气息。这样的感觉从我高(gāo )一的时候开始,当年军训,天气奇热(rè ),大家都对此时军训提出异议,但是学校认为这是对学生的一(yī )种意志力的考验。我所不明白的是以(yǐ )后我们有三年的时间任学校摧残,为(wéi )何领导们都急于现在就要看到我们百般痛苦的样子。
比如说你问姑娘冷不(bú )冷然后姑娘点头的时候,你脱下她的(de )衣服披在自己身上,然后说:我也很(hěn )冷。
当天阿超给了老夏一千块钱的见面礼,并且在晚上八点的(de )时候,老夏准时到了阿超约的地方,那时候那里已经停了十来部跑车,老(lǎo )夏开车过去的时候,一帮人忙围住了老夏的车,仔细端详以后骂道:屁,什么都没改就想赢钱。
在做中央台一(yī )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qǐng )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jiù )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开口就是——这样(yàng )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并(bìng )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hěn )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dù )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大(dà )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chǐ )模样。
一个月后这铺子倒闭,我从里面抽身而出,一个朋友继续将此铺子(zǐ )开成汽车美容店,而那些改装件能退(tuì )的退,不能退的就廉价卖给车队。
电(diàn )视剧搞到一半,制片突然觉得没意思(sī ),可能这个东西出来会赔(péi )本,于是叫来一帮专家开了一个研讨(tǎo )会,会上专家扭捏作态自以为是废话(huà )连篇,大多都以为自己是这个领域里的权威,说起话来都一定是如何如何(hé ),并且搬出以前事例说明他说话很有(yǒu )预见性,这样的人去公园门口算命应(yīng )当会更有前途。还有一些老家伙骨子(zǐ )里还是抗战时的东西,却(què )要装出一副思想新锐的模样,并且反(fǎn )复强调说时代已经进入了二十一世纪(jì ),仿佛我们都不知道这一点似的,这样的老家伙口口声声说什么都要交给年轻人处理,其实巴不得所有的酒吧(ba )舞厅都改成敬老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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