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那位老人的瞬间霍祁然就认了出来,主动站起身来打了招呼:吴爷爷?
景厘听了,忍不住轻轻拉了拉他的袖子,霍祁然却只是捏了捏她的手,催促她赶紧上车。
痛哭之后,平复下来,景厘做的第一件事,是继续给景彦(yàn )庭剪没有剪完(wán )的指甲。
景彦庭喉头控(kòng )制不住地发酸(suān ),就这么看了景厘的动作许久,终于低低开口道:你不问我这些年去哪里了吧?
霍祁然一边为景彦庭打开后座的车门,一边微笑回答道:周六嘛,本来就应该是休息的时候。
他呢喃了两声,才忽然抬起头来,看着霍祁(qí )然道:我看得(dé )出来你是个好(hǎo )孩子,关(guān )于你的爸爸妈(mā )妈,我也听过(guò )不少我把小厘(lí )托付给你,托付给你们家,我应该是可以放心了
他的手真的粗糙,指腹和掌心全是厚厚的老茧,连指甲也是又厚又硬,微微泛黄,每剪一个手指头,都要用景厘很大的力气。
哪怕我这个爸爸什么都不能给(gěi )你?景彦庭问(wèn )。
一句没有找(zhǎo )到,大概远不能诉说那(nà )时候的艰辛,可是却已经不(bú )重要了。
請收藏我們的網(wǎng)站:www.sh-fengsheng.comCopyright ? 2009-202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