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天以后我在路上遇见(jiàn )这辆车,那人开得飞快,在内道超车的时候外侧的车(chē )突然要靠边停车,那小子就要撞上去了。此时我的心情十分紧(jǐn )张,不禁大叫一声:撞!
我浪费十年时间在听所谓的蜡(là )烛教导我们不能早恋等等问题,然而事实是包括我在(zài )内所有的(de )人都在到处寻找自己心底的那个姑娘,而我们所疑惑(huò )的是,当我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居然能有一根既不(bú )是我爹妈也不是我女朋友爹妈的莫名其妙的蜡烛出来说:不行(háng )。
当我看见一个地方很穷的时候我会感叹它很穷而不(bú )会去刨根问底翻遍资料去研究它为什么这么穷。因为(wéi )这不关我(wǒ )事。
之后马上有人提出要和老夏跑一场,然后掏出五(wǔ )百块钱放在头盔里。我们终于明白原来这个车队就是(shì )干这个的。
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家伙起步想玩个翘头,好让老夏(xià )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sòng )医院急救(jiù ),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nà )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车队。而(ér )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车队,还有三个分别是神速车队(duì ),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méi )文化的流(liú )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可以看出。这帮流氓(máng )本来忙着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shì )帮派变成(chéng )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tiān )遇见绞肉机为止。 -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ná )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zài )学校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yú )一个人自(zì )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在此半(bàn )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并(bìng )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miàn ),那就是:鲁迅哪里穷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yī )个工人几年的工资呐。
老夏目送此人打车离去后,骑(qí )上车很兴(xìng )奋地邀请我坐上来回学校兜风去。我忙说:别,我还(hái )是打车回去吧。
那读者的问题是这样的:如何才能避(bì )免把车开到沟里去?
反观上海,路是平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lái )让人诧异不已。上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jiàn )过一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是这座桥(qiáo )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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