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惯例,五中从八月上旬就开始补课,暑假时间不(bú )到一个(gè )月。
迟砚往后靠,手臂随意地搭在椅背上,继续说:现在他们的关注点都在你身上,只要(yào )放点流(liú )言出去,把关注点放我身上来,就算老师要请家长,也不会找你了。
家里最迷信的(de )外婆第(dì )一个不答应,说高考是人生大事,房子不能租只能买,家里又不是没有条件,绝对不能委(wěi )屈了小(xiǎo )外孙女。
要是文科成绩上不去,她就算有二十分的减分政策撑着,要考理工大的建筑系也(yě )是难题(tí )。
当时在电话里, 看迟砚那个反应好像还挺失望的,孟行悠费了好大劲才没有破功笑(xiào )出来。
迟砚一怔,转而爽快答应下来:好,是不是饿了?我们去吃点东西。
孟行悠想着只住一年(nián ),本来(lái )想让孟母随便租一套就行,结果话一出口,遭来全家反对。
孟行悠靠在迟砚的肩膀,弓起(qǐ )手指,在他掌心画了一个心,纵然不安,但在一瞬间,却感觉有了靠山。
人云亦云,说的(de )人多了(le ),再加上平时迟砚和孟行悠却是看起来关系好,秦千艺又一直是一副意难平的样子,更增(zēng )加了这(zhè )些流言的可信度。
孟行悠撑着头,饶有意味地盯着她,没头没尾抛出一句话:你听(tīng )说过施(shī )翘吗?在隔壁职高有个大表姐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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