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海住的地方到(dào )我父母这里经过一条国道,这条国道常(cháng )年大修,每次修路一般都要死掉几个人(rén )。但是这条路却从来不见平整过。这里不是批评修路的人,他们非常勤奋,每次看(kàn )见他们总是忙得大汗淋漓。就是不知道(dào )他们在忙什么而已。
反观上海,路是平(píng )很多,但是一旦修起路来让人诧异不已。上(shàng )海虽然一向宣称效率高,但是我见过一(yī )座桥修了半年的,而且让人不能理解的(de )是这座桥之小——小到造这个桥只花了两个月。
后来大年三十的时候,我在上海,一个朋友打电话说在街上开得也不快,但是有一个小赛欧和Z3挑衅,结果司机自(zì )己失控撞了护栏。朋友当时语气颤抖,尤其(qí )是他说到那个赛欧从那么宽的四环路上(shàng )的左边护栏弹到右边然后又弹回来又弹(dàn )到右边总之感觉不像是个车而是个球的时候,激动得发誓以后在街上再也不超过一(yī )百二十。
然后我终于从一个圈里的人那(nà )儿打听到一凡换了个电话,马上照人说(shuō )的打过去,果然是一凡接的,他惊奇地问:你怎么知道这个电话?
我的特长是几乎每(měi )天都要因为不知名的原因磨蹭到天亮睡(shuì )觉。醒来的时候肚子又饿了,便考虑去(qù )什么地方吃饭。
而我为什么认为这些人是衣(yī )冠禽兽,是因为他们脱下衣冠后马上露(lù )出禽兽面目。
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fāng ),可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wǒ )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rén ),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xǐ )欢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zhǎng )时间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suǒ )以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yě )崇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wā )掘历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wàng )记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me )这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jiā )的狗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bú )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wàn )个字。
那老家伙估计已经阳痿数年,一(yī )听此话,顿时摇头大叫朽木不可雕也然后要退场。退场的时候此人故意动作缓慢,以为下面所有的人都会竭力挽留,然后(hòu )斥责老枪,不料制片上来扶住他说:您(nín )慢走。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lái )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mián )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lái )的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de )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shēn )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méi )发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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