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是老夏接过阿超给的SHOEI的头盔,和那家(jiā )伙飙车,而胜利的过程是,那(nà )家伙起步想玩个翘(qiào )头,好让老(lǎo )夏大开眼界,结果没有热胎,侧滑出去被车压到腿,送医院急救,躺了一个多月。老夏因为怕熄(xī )火,所以慢慢起步,却得到五(wǔ )百块钱。当天当场的一共三个车队,阿超那个叫急速车队,还有一个叫超速车队,另一个叫极速(sù )车队。而这个地方一共有六个(gè )车队,还有三个分(fèn )别是神速车(chē )队,速男车队,超极速车队。事实真相是,这帮都是没文化的流氓,这点从他们取的车队的名字(zì )可以看出。这帮流氓本来忙着(zhe )打架跳舞,后来不知怎么喜欢上飙车,于是帮派变成车队,买车飙车,赢钱改车,改车再飙车,直到一天遇见绞肉机为止。 -
半(bàn )个小时以后我觉得(dé )这车如果论(lùn )废铁的价钱卖也能够我一个月伙食费,于是万般后悔地想去捡回来,等我到了后发现车已经不见(jiàn )踪影。三天以后还(hái )真有个家伙(huǒ )骑着这车到处乱窜,我冒死拦下那车以后说:你把车给我。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次要的问题,主要(yào )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有了一部(bù )跑车,然后早上去(qù )吃饭的时候(hòu )看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一个月以后,老夏的技术突飞猛进,已经可以在(zài )人群里穿梭自如。同时我开始(shǐ )第一次坐他的车。那次爬上车以后我发现后座非常之高,当时我还略有赞叹说视野很好,然后老(lǎo )夏要我抱紧他,免得他到时停(tíng )车捡人,于是我抱(bào )紧油箱。之(zhī )后老夏挂入一挡,我感觉车子轻轻一震,还问老夏这样的情况是否正常。
他说:这有几辆两冲(chōng )程的TZM,雅马哈的,一百五十CC,比这车还小点。
在野山最后两天的时候我买好到北京的火车票,晚上去超市买东西,回学院的时(shí )候发现一个穿黑衣服的长头发(fā )女孩子,长得非常(cháng )之漂亮,然(rán )而我对此却没有任何行动,因为即使我今天将她弄到手,等我离开以后她还是会惨遭别人的毒手(shǒu )——也不能说是惨(cǎn )遭,因为可(kě )能此人还乐于此道。我觉得我可能在这里的接近一年时间里一直在等她的出现,她是个隐藏人物(wù ),需要经历一定的波折以后才(cái )会出现。
然后和几(jǐ )个朋友从吃(chī )饭的地方去往中央电视塔,途中要穿过半个三环。中央电视塔里面有一个卡丁车场,常年出入一(yī )些玩吉普车的家伙(huǒ ),开着到处(chù )漏风的北京吉普,并视排气管能喷出几个火星为人生最高目标和最大乐趣。
不过北京的路的确是(shì )天下的奇观,我在看台湾的杂(zá )志的时候经常看见(jiàn )台北人对台北的路的抱怨,其实这还是说明台湾人见识太少,来一次首都开一次车,回去保证觉得台北的路(lù )都平得像F1的赛道似(sì )的。但是台(tái )湾人看问题还是很客观的,因为所有抱怨的人都指出,虽然路有很多都是坏的,但是不排除还有(yǒu )部分是很好的。虽然那些好路(lù )大部分都集中在市政府附近。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jī )票头等仓;倘若是(shì )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hòu )客饭里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慨(kǎi )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这段时间我常(cháng )听优客李林的东西(xī ),放得比较(jiào )多的是《追寻》,老枪很讨厌这歌,每次听见总骂林志炫小学没上好,光顾泡妞了,咬字十分不(bú )准,而且鼻子里像塞了东西。但是每当前奏响起我总是非常陶醉,然后林志炫唱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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