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家伙一听这么(me )多钱,而且工程巨大,马上改变主意说:那你帮(bāng )我改个差不多的吧。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bǐ )如什么摄影、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shì )文学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gè )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里已经学了(le )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不亚于一个人自豪(háo )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这天(tiān )晚上我就订了一张去北京的机票,首都机(jī )场打了个车就到北京饭店,到了前台我发现这是(shì )一个五星级的宾馆,然后我问服务员:麻烦你帮(bāng )我查一下一个叫张一凡的人。
这天老夏将车拉到(dào )一百二十迈,这个速度下大家都是眼泪横飞,不(bú )明真相的人肯定以为这两个傻×开车都能开得感(gǎn )动得哭出来。正当我们以为我们是这条马(mǎ )路上飞得最快的人的时候,听见远方传来涡轮增(zēng )压引擎的吼叫声,老夏稍微减慢速度说:回头看(kàn )看是个什么东西?
然后那老家伙说:这怎么可能成(chéng )功啊,你们连经验都没有,怎么写得好啊?
在此半(bàn )年那些老家伙所说的东西里我只听进去一个知识(shí ),并且以后受用无穷,逢人就说,以显示(shì )自己研究问题独到的一面,那就是:鲁迅哪里穷(qióng )啊,他一个月稿费相当当时一个工人几年的工资(zī )呐。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chāo )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车队的名字,认准自己(jǐ )的老大。
听了这些话我义愤填膺,半个礼拜以后(hòu )便将此人抛弃。此人可能在那个时候终于(yú )发现虽然仍旧是三菱的跑车,但是总比街上桑塔(tǎ )那出去有面子多了,于是死不肯分手,害我在北(běi )京躲了一个多月,提心吊胆回去以后不幸发现此(cǐ )人早就已经有了新男朋友,不禁感到难过。
第二(èr )天中午一凡打我电话说他在楼下,我马上下去,看见一部灰色的奥迪TT,马上上去恭喜他梦(mèng )想成真。我坐在他的车上绕了北京城很久终于找(zhǎo )到一个僻静的地方,大家吃了一个中饭,互相说(shuō )了几句吹捧的话,并且互相表示真想活得像对方(fāng )一样,然后在买单的时候大家争执半个钟头有余(yú ),一凡开车将我送到北京饭店贵宾楼,我(wǒ )们握手(shǒu )依依惜别,从此以后再也没有见过面。
中(zhōng )国人首先就没有彻底弄明白,学习和上学,教育(yù )和教材完全是两个概念。学习未必要在学校里学(xué ),而在学校里往往不是在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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