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晚不知内情,冷了脸道:我哪里影响你了?我弹个钢琴,即(jí )便弹得不好,也没到扰民的程度吧?
你选一首,我教你弹,等你会了,你就练习,别乱弹了,好不好?
沈宴州摇头笑:我现在就很有钱,你觉得我坏了吗?
豪车驶近(jìn )了,姜晚看到了一栋偏欧化的三层(céng )小楼,墙是白色的,尖顶是红色的,周边的绿化(huà )植被搞得很好,房子旁边还有很大(dà )的绿草坪以及露天的游泳池。
相比公司的风云变(biàn )幻、人心惶惶,蒙在鼓里的姜晚过(guò )得还是很舒心的。她新搬进别墅,没急着找工作,而是忙着整理别墅。一连两天,她头戴着草帽,跟着工人学修理花(huā )圃。而沈宴州说自己在负责一个大项目,除了每(měi )天早出晚归,也没什么异常。不,最异常的是他在床上要的更凶猛了,像是在发泄什么。昨晚上,还闹到了凌晨两点(diǎn )。
好好好,我就盼着景明也找到幸(xìng )福。如此就更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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