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可(kě )惜都没办法呆很长一段时间。我发现我(wǒ )其实是一个不适宜在外面长期旅行的人,因为我特别喜欢安定下来,并且不喜欢(huān )有很多事情需要处理,不喜欢走太长时间(jiān )的路,不喜欢走着走着不认识路了。所以(yǐ )我很崇拜那些能到处浪迹的人,我也崇(chóng )拜那些不断旅游并且不断忧国忧民挖掘历(lì )史的人,我想作为一个男的,对于大部(bù )分的地方都应该是看过就算并且马上忘记(jì )的,除了有疑惑的东西比如说为什么这(zhè )家的屋顶造型和别家不一样或者那家的狗(gǒu )何以能长得像只流氓兔子之类,而并不会看见一个牌坊感触大得能写出两三万个(gè )字。
当年春天即将夏天,我们才发现原来(lái )这个地方没有春天,属于典型的脱了棉(mián )袄穿短袖的气候,我们寝室从南方过来的(de )几个人都对此表示怀疑,并且艺术地认(rèn )为春天在不知不觉中溜走了,结果老夏的(de )一句话就让他们回到现实,并且对此深信不疑。老夏说:你们丫仨傻×难道没发(fā )现这里的猫都不叫春吗?
在以后的一段时间(jiān )里我非常希望拥有一部跑车,可以让我(wǒ )在学院门口那条道路上飞驰到一百五十,万一出事撞到我们的系主任当然是再好(hǎo )不过的事情。
老夏的车经过修理和重新油(yóu )漆以后我开了一天,停路边的时候没撑好车子倒了下去,因为不得要领,所以扶(fú )了半个多钟头的车,当我再次发动的时候(hòu ),几个校警跑过来说根据学校的最新规(guī )定校内不准开摩托车。我说:难道我推着(zhe )它走啊?
而那些学文科的,比如什么摄影(yǐng )、导演、古文、文学批评等等(尤其是文学(xué )类)学科的人,自豪地拿出博士甚至还加一个后的文凭的时候,并告诉人们在学校(xiào )里已经学了二十年的时候,其愚昧的程度(dù )不亚于一个人自豪地宣称自己在驾校里(lǐ )已经开了二十年的车。
但是发动不起来是(shì )次要的问题,主要的是很多人知道老夏(xià )有了一部跑车,然后早上去吃饭的时候看(kàn )见老夏在死命蹬车,打招呼说:老夏,发车啊?
关于书名为什么叫这个我也不知道(dào ),书名就像人名一样,只要听着顺耳就可(kě )以了,不一定要有意义或者代表什么,就好比如果《三重门》叫《挪威的森林》,《挪威的森林》叫《巴黎圣母院》,《巴黎圣母院》叫《三重门》,那自然也(yě )会有人觉得不错并展开丰富联想。所以,书名没有意义。 -
第二天,我爬上去北京(jīng )的慢车,带着很多行李,趴在一个靠窗的(de )桌子上大睡,等我抬头的时候,车已经(jīng )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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