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hòu )来我将我出的许多文(wén )字作点修改以后出版,销量出奇的好,此时一凡已经是国内知名的(de )星,要见他还得打电(diàn )话给他经济人,通常的答案是一凡正在忙,过会儿他会转告。后来(lái )我打过多次,结果全(quán )是这样,终于明白原来一凡的经济人的作用就是在一凡的电话里喊(hǎn ):您所拨打的用户正(zhèng )忙,请稍后再拨。
而我所惊奇的是那帮家伙,什么极速超速超极速的,居然能不搞混淆(xiáo )车队的名字,认准自(zì )己的老大。
我不明白我为什么要抛弃这些人,可能是我不能容忍这(zhè )些人的一些缺点,正(zhèng )如同他们不能容忍我的车一样。
而且这样的节目对人歧视有加,若(ruò )是嘉宾是金庸巩利这(zhè )样的人,一定安排在一流的酒店,全程机票头等仓;倘若是农民之类,电视台恨不得这(zhè )些人能够在他们的办(bàn )公室里席地而睡,火车票只能报坐的不报睡的。吃饭的时候客饭里(lǐ )有块肉已经属于很慷(kāng )慨的了,最为可恶的是此时他们会上前说:我们都是吃客饭的,哪(nǎ )怕金庸来了也只能提(tí )供这个。这是台里的规矩。
在做中央台一个叫《对话》的节目的时候,他们请了两个,听名字像两兄弟,说(shuō )话的路数是这样的:一个开口就是——这个问题在××学上叫做××××,另外一个一(yī )开口就是——这样的问题在国外是××××××,基本上每个说话(huà )没有半个钟头打不住(zhù ),并且两人有互相比谁的废话多的趋势。北京台一个名字我忘了的节目请了很多权威,这是我记忆比较深刻(kè )的节目,一些平时看来很有风度的人在不知道我书皮颜色的情况下(xià )大谈我的文学水平,被指出后露出无耻模样。
从我离开学校开始算起,已经有四年的时(shí )间,对于爱好体育的(de )人来说,四年就是一个轮回。而中国男足不断传来的失败又失败再失败的消息,让人感(gǎn )觉四年又四年再四年(nián )也不断过去。这样想好像也是刹那间的事情。其实做学生是很开心(xīn )的事情,因为我不做(zuò )学生以后,有很多学校里从没有学习过的事情要面对,哪怕第一次(cì )坐飞机也是一次很大(dà )的考验,至少学校没有说过手持学生证或者毕业证等于手持垃圾一(yī )样是不能登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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