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头看了一眼,很快对申望津道:那我先进去了。
一个下午过去,傍晚回家的路上,庄依波终究还是给千星打了个电话。
庄依波很快(kuài )松开她,微微嗔(chēn )怪地看了她一眼(yǎn ),道:回来也不(bú )告诉我,我好早(zǎo )点出来嘛。
让她(tā )回不过神的不是发生在申望津身上的这种可能,而是庄依波面对这种可能的态度。
这对她而言,的确是换了一种生活方式了,而且换得很彻底。
其实她自己睡觉时习惯很好,只是和他在一起之后,总是(shì )控制不住地往床(chuáng )边睡,而她越是(shì )往床边,申望津(jīn )就越是朝她的方(fāng )向逼近,以至于(yú )两个人常常都是只占据半张床。
因为印象之中,她几乎没有拨打过这个号码,这个陌生的动作,让她清醒了过来。
第二天是周日,庄依波虽然不用上文员的班,却还是要早起去培训班上课。
她开始像一(yī )个普通女孩子一(yī )样,为了在这座(zuò )城市里立足、有(yǒu )自己安身之地,每天早出晚归,为了两份工资而(ér )奔波。
她觉得自己就像是砧板上的鱼肉,完全无反抗挣扎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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